说来也巧，前几天在普兰县遇到仰慕已久的周文强老师，他几次和我提前穹窿银城，他说来阿里地区旅行穹窿银城应该是必去的地方，相比较那些被大家拍烂了的地方，穹窿银城就有些神秘了，而且它是了解古象雄文明最直接的途径。其实，我也听说过这个地方，但是因为路不好走，地方也不好找，就放弃了去的念想。这次听了周老师的话，我决定去看看。这天，告别了古格王朝遗址，经扎达县往219国道，上国道往神山方向60公里左右，来到门土乡……
到了门土乡，在镇东边路口往南拐，沿着一水泥路前行十公里左右，见一路标，往左去芝达布日寺，往右去古如江寺，也就是往穹窿银城方向。听周老师介绍，这个芝达布日寺在佛教中的地位非常高，阿里地区藏族同胞都说，要转神山，必须先拜芝达布日寺，就如同在内地去寺院要先拜山门一样。我想好在不远，不如顺便先去芝达布日寺看看……
寺院西侧是一个类似广场的场地，有佛塔、玛尼石堆，还有刻有佛经的石头。
天很快炓了，我就在寺院门前广场上安营扎寨，准备第二天再好好看看，然后去寻找穹窿银城。早上，寺院静悄悄的，也没人转经。从山上下来，寺院山底下有一股热喷泉，在晨光中冒着热气。一个藏族同胞说，喷泉口流出时非常热，像是开水，这里有一定距离了，洗手洗脸刚刚好……得嘞，刚好我还没有洗脸呢，就也在喷泉下面的溪水中洗了脸……还别说，这水还真热。洗完也非常舒服，滑腻腻的……
又回到这个路口，这次我将往古如江寺方向去……
在古如江寺院外面的山上，还有一个像是悬空寺似的庙宇……记得周老师和我讲：古如寺位于噶尔县象泉河畔，1936年由来自丁青县的琼追活佛创建，是阿里境内唯一的苯波教寺庙。寺内主殿供奉的石刻佛像头部，据考证有2900年历史，发现于卡尔东山顶遗址内，被供奉在此地。寺院根据文献记载，在四壁上新绘制了象雄十八王壁画，让我们了解认识象雄王的传承……
离开古如江寺，再往前走十来公里，有一个桥，桥下就是奔流的象泉河，过了河，一条路是柏油路，刚刚修完，弯弯曲曲地上山，一条路是土路，沿着象泉河顺流而下。记着周老师说沿着河走，所以就上了河边土路……周老师说：去穹窿银城还要经过一个重要遗址——琼隆威卡尔（即卡尔东）遗址，该遗址位于噶尔县境内，象泉河弯曲而过，据苯教文献和民间传说，这里是古老的象雄（部落联盟）的一处王城。古老的遗址坐落在山顶部，山下有一个石碑，但我没有找到石碑。穹窿银城是王城，卡尔东也是王城，怎么会有两个王城呢？周老师说，卡尔东坐落在进入象雄核心区域的关隘要道口上，正面当道，防卫不易。布达拉宫是达赖喇嘛的冬宫，罗布林卡是夏宫，从这个视角就能较好地理解卡尔东，可能属于象雄王国的冬宫。又走了大约二十公里左右，土路和刚才的柏油路汇合在了一起，没有多远，经过检查站，通过检查后就到了扎达县的曲龙乡。出曲龙乡，一条刚刚修好的水泥路把我们再次引到象泉河边，隔河相望，已经可以远眺到河对面一坐奇异的山峰……
拐过一个山坳，上土路走五百米的样子，通过一个铁桥渡过象泉河左拐，再走一公里，就来到了山下……河边的经幡……
这就是那个古象雄王朝的王城？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鹏鸟之地？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只见一个半圆形山体，围绕着中心的城堡。山体两端是金黄色的，城堡后面中心部分是银白色的，山体满是竖向的沟壑和皱褶，我不知道该为这天工造物而惊奇还是为了古人这巧夺天工的奇迹而叫绝……看不尽的玛尼石堆、佛塔遗迹、洞穴、房屋、建筑遗迹……
我不是历史学者，也不是考古家，我只是一个普通旅行者，许穹窿银城被确定是古象雄王朝的王城还需要进一步的考证，对于王城的穹窿银城和穹窿威尔卡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王城之争论也放一边……面对着这样的景象，足以看到其原来的威严和繁荣，这是一处古堡无疑，能够在象雄时期建造出这样的古堡也必是王家才有可能的……文、图/许恒志(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