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远去 西藏印记 司徒无名
旅行的目的,是寻找另一个自己,让灵魂出走这座欲望都市,与岁月点头示好,和秋风暧昧到老。我一人孓立于此,捧起原本属于这座圣地的孤独,我看见所有的雾霭迷离,这孤独感飘忽在我眼前,也就离我越来越近。
十月初的秋风,从我的左手小指吹到右手拇指,滑动着每一块肌肉的野性。秋风悱恻,一阵阵寒透我的衣衫;雨滴斑驳,一滴滴凉澈我的心间。这说好的旅行就这样忽然改变了方向,由原定的东游变成西游。西藏是个神秘的地方,这里离太阳最近,紫外线可以画出你通透的苹果肌;这里到处开满格桑花,他们盛开成斑斓的火焰,用自己的热情感染异乡客;这里有仓央嘉措的爱情传奇,读过他的情诗,会令人对西藏更加向往。
来西藏,是因为工作的不顺、是因为心情的不畅、是因为向往自由的生活。这是一个可以疗伤的圣地,这里可以接受圣洁的洗礼。脱离了象牙塔的日子,再也没有那种可以任性上学的青葱岁月,20岁的年纪再也不能回去。现在的自己被社会磨平了棱角,现在的自己被生活扼杀了青春,这唯有的一点青春冲劲,把我带来了西藏 拉萨这块神圣的土地。我寻迹仓央嘉措的情诗,“那一年,嗑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这是何等痴情,他是情僧更是情圣。有此才情,给雪域高原更添了几分神秘。我曾经多想追寻他的足迹,和一心爱女子把酒言欢,小桥流水;又或是归隐山林,古道人家。小说里的英雄总喜欢仗剑走天涯,往往在生命的最后能和美人实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唯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结局。
我匍匐在圣僧脚下,请他救赎我的来生。我跪拜在布达拉宫的墙角,折服于他的庄严,让心灵披上一件完美红色袈裟,我手心的彼岸莲花已经开出5瓣花瓣。转经道上虔诚的信徒三步一磕尘灰覆面,他们的头颅与大地接壤、思想与太阳交汇,他们用双手转出自己幸福的来生。
西藏的蓝天蓝得彻底,他的蓝足以洗净尘世的铅华、洗净世俗的烦恼。我羡慕生活在这里的人,如果再坚持一下,也许会在这里给自己一个短暂的安定,可以工作、可以支教、亦或流浪……
唯愿岁月安好。在一生中有太多过客,与有些人能有幸成为朋友,与有些人只是问声好、一次微笑,便能让我记住一辈子。
司徒无名语
想写一篇关于西藏的文字,但从西藏回来之后一直忙于琐事,静不下心提笔,于是搁置。后来因为工作的突然变故,反而使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用了一个深夜思考了一些问题,又用了一个深夜写完这篇文章。
朋友问我,努力了三年多,这样说走就走,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是啊,一眨眼已经三年多了,还记得刚毕业时候的自己,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一个人去陌生的城市,在公司大门口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师父,是师父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我在工作中有所成长,让我在陌生的城市有家的感觉。后来又遇到了周总,给我工作上很多帮助与鞭策。那时候的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几乎没有朋友,我一直是个慢热的人,这是我的一个致命缺点,后来才慢慢熟识好多同事,并跟他们关系日益密切,有诸暨好爸爸蔡先生,有最会做菜的老边、胖子和我最爱的飞哥哥,我厚着脸皮经常轮流去他们宿舍蹭饭。还有高颜值的潮男小刘、被我称为小吴亦凡的小吴,还有好多好多人。他们都见过我喝醉酒大哭大闹的状态,也只有在关系较铁的人面前我才敢放开喝。(那时喝醉酒是常态,在诸暨就跟马老板约见时烂醉过一次,才见识到马老板酒量好的不要不要的。当我跟他说我失业了的时候,他嘴里蹦出一句“我养你”,此处省略三千滴感动的眼泪。所以,马老板,你看到的话就快往我卡里打十万块钱吧!)就在与同事差不多都成了朋友的时候,由于个人原因我不得不申请了调离,离开了那座奋斗两年多的城市。我满怀热忱回到了诸暨,然而之后的发展对自己来说并不理想。所以说后悔,当然有过,但这就是成长吧!成长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承担后果。但愿我之后的岁月一切安好。祝安!
作者简介:
司徒无名,原名王科峰,男,90后,出生于西施故里–浙江绍兴诸暨市。爱好广泛,尤好写诗,梦想是在30岁之前出版一本诗集。从2015年开始投稿发表,有作品发表于各类纸刊、网刊。现居诸暨。体内住着一颗流浪的心。
诗观:写诗就是流浪。